肆月娘

暗生(一)

孙均x何立,和电影关系不会太大,ooc算我的,揣崽文学注意避雷。

正文:

      秦府的天好像永远都是阴沉沉的,没有阳光能照到这里,宰相的高楼偶尔传来几声鸟叫,那是秦桧的鸽子又在闹着要出笼,影射着谁的野心。深宅大院里弯弯绕绕,稍有不慎便会直直的撞到墙上落个鼻青脸肿。武义淳即使久居此地位居副总管有时还会认错路,何立总笑着调侃:武大人莫不是要七老八十才能记得回房的路。武义淳刚想反驳,那人便提着绿袍扬长而去。哎,不知这墙还要困死多少人。孙均刚来的时候也总烦着,不大点的地方却硬是要绕着走好久,不如那一眼就能望到帐子的军营。他开始是极不愿被调入府里做副统领的,没在战场上杀敌那样酣畅淋漓。战场远,不管背后上级是谁也担个少年将军保家卫国,如今守着一方天地像极了鹰犬。不过眼前一抹青绿,孙均也算是心甘情愿。


       孙均是被何立一路提拔上来的,原先大家只觉得是因着军功,可何立却说:“这样好的才干要捏在手里,放出去可惜啊。”扇子摇着遮住的是表情也是心思。孙均常看着他一身绿衣长衫,在这满是甲胄的府里显得格外惹眼,不同寻常文官腰间的诡韧杀气尽显,府中谁人不知何大人一手红蓝玛瑙夺命无数。孙均也明白,可他不怕真到抵在颈侧也知道先要点甜头,他何立才舍不得真杀,吓唬吓唬自家小孩罢了。自从几月前二人坦诚相待,每晚都要粘着,做的狠了便用诡韧提醒,久而久之反倒是成二人的默契。


       夜晚如往常一样,孙均从何立房中的小门进去,握紧了手中的白瓷瓶,脚步轻快,到了门前从那窗沿上窥出被烛火照得摇曳的身影,嘴角露出一抹笑,推门进去。双脚将将踏过门槛,何立便飞来一个眼刀:“出去!谁让你进来的,不知节制的疯狗,本官真该一刀了结了你!”孙均也不恼,心虚的抓了抓头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,不管何立如何挣扎只死死锁住他的要嘟囔一句:“何大人腰真细啊。”声音很轻却也足够让怀中人听见了,转过身面对孙均一巴掌就要打在他脸上,手却被止在半空握住埋入怀里:“逗你的别生气,手这么冷,入夜了也不知道多穿几件。”何立有些委屈,把头埋在孙均颈窝立蹭蹭:“冷死本官好了,反正孙大人也不心疼。”那人哪里受得了心上人这话,亲亲他的发顶用身体的温度暖着冰凉的手,即使已经开春可何立还是格外畏寒。“胡说怎么不心疼,若是染了风寒末将要活活疼死。”说这话时不忘搓搓那人的腰。何立逮到机会挣开他,抽出腰间的扇子敲了下孙均的头戏谑道:“没心没肺,小骗子~”他笑着把怀里的狐狸打抱起:“别逗我了,今晚可有好东西。”


       孙均抱着人稳步到榻前,将何立放下,为他脱靴宽去外衣,又胡乱撤下自己的,不忘拿上白瓷瓶,便欺身而上。一手扣住那人双手抵在床榻上,吻上那人的薄唇,舌头灵蛇般撬开贝齿,侵略着口腔中的每一寸,何立喘不上气勉强迎上去配合,吃力的与他纠缠,却在那狼崽子欲往喉咙里探去时挣扎地想停止,双手却被扣住,硬生生憋出一行清泪。尽管不是第一次何立却还是怕,好在孙均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恐惧,退出来替他吻去眼泪,低声耳语:“别怕。”松开手,轻轻揽住何立的腰,让人窝在自己怀里,轻拍着被为他顺气:“何大人怎么还哭了,差点在下就不忍心了,把这个吃了保准把大人伺候的舒服。”说罢拾起床边瓷瓶,摊手倒出药丸递给何立。“越来越猖狂了前几次好歹下在茶水里这会竟直接递到何某人眼前了,说说又是什么好东西。”何立没着急接双手搂住孙均的脖子,颇为认真的看着那野心勃勃的少年将军,他思绪顿了顿开口:“卖药的没告诉我,说是顶好的,还说吃了就知道了。”其实何立明白他的心思自己作为年长者也愿意纵容小孩儿,但每次都要逗着让那人红着脸自己说出来,可这次,自己却突然吃不准了,崽子眼里满是真诚不像撒谎,况且孙均也真的没在骗他,他便结果药丸吞了进去:“说的有道理吃了就知道了。”何立只觉得药丸散在喉咙里,随着浑身气血涌向小腹,聚起个奇怪的团子,还没来得及思考,孙均便拉下床幔,夜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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